這一路走來太漫長。
房間的海報上紅點標記還在,我揹著行囊遊走在兩個城市間;
在自以為的灰色地帶,強說愁。
我湮沒在仿冒的人生裡頭,假扮他人的人生,
即便彼人生的虛偽不下於夢露。
Finally, 我撥開樹叢、踏著慚愧、目光直視
This is the right way, I told myself.
Way too far, and it's time to fly.
即將起飛,即將起飛。
來不及托運的行李、無法通關的液體,
跟不上腳步的同伴;
都留下吧。
我不會再為那落地的匡啷聲心疼或駐足,
起飛瞬間的離心力,請將它們咻地甩到腦後,
Goodbye, lullaby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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